病態控妻．下（限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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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19

辛成闕無聲地嘆了口氣。
他下意識端起桌上的酒就要喝，卻摸了個空。謝思陽坐在他身邊，雙手捧著酒杯，光線將眼睫的弧度暈染得很深，見他看過來，她似乎怔了下，反應過來後對他彎了彎眼睛，那模樣要多乖有多乖。
「……」
他這才突然想起，十分鐘前謝思陽數次不經意地路過客廳，最後一次她停下腳步，問他要不要少喝點酒。
當時他還在想事情，只是隨口應了聲。
所以她讓他少喝點酒的方式，就是自己把酒都喝光嗎？
辛成闕沒忍住，繃緊平直的唇角微微上揚，露出今晚第一個笑意來。
他伸手奪走謝思陽手中的酒杯，正考慮著要不要擺出一副生硬的面孔，好讓她下次不敢再喝這麼多酒，又怕這樣會不會太嚴厲了惹人嫌，糾結間，膝蓋處突然傳來一陣溫熱。
謝思陽竟然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！
她看上去完全不像醉酒的模樣，但確實比平常恍惚、遲鈍，也乖巧不少。只見她半閉著眼，眼睫輕輕顫動，乾淨的皮膚在燈光的反襯下越發白皙。不知是不是這個姿勢不太舒服，她慢慢蹭了蹭，鼻息間的熱氣一路從膝蓋邊緣往上，幾乎要靠近那蠢蠢欲動之處，直至換了一邊臉貼著，這才消停。
辛成闕喉嚨燒了起來，連呼吸都變得難耐。
身體裡的每根神經、每條血管都拚命催促著他抱她、親她、撕她衣服，好讓她知道一個男人的惡意能有多深，但他硬生生忍住了，只有眼眸在深沉的夜裡越發漆黑。
「謝思陽，」他沉默片刻，問出一直想問的話，「那天妳走前為什麼要做蛋糕給我？」
謝思陽仰起臉看他，似乎還在消化他在說什麼。四目相對之間，她瞳孔裡慢慢發亮，露出又輕又軟的神采來。
「因為吃甜的就不會痛了。」
辛成闕臉色微微變了。
沒人能發現他的脈搏跳動得極快，那不是因為情愛而產生的悸動，而是一種面對危險時所釋放出來、自我提醒的訊號。
他渾身肌肉忍不住繃緊，指骨緊緊扣在沙發上，連面容都看起來比平常深邃不少。
過了許久，他才輕輕吐出聲：「沒關係，我不介意。」
客廳裡幽靜而沉鬱。
謝思陽卻完全沒意識到，她只感覺被酒精灼過的咽喉像火燒一樣，連五感都非常混亂，唯有身邊的氣息讓她安心。
她呢喃著半直起身，手緊緊貼著辛成闕的腰，靠在他肩上。
半晌，他低聲問：「難受？」
謝思陽輕輕點頭。
辛成闕又問：「熱嗎？」
這回她剛想點頭，脖頸卻被極重的力道壓制住了，不得已發出聲來：「……熱。」
「那妳把衣服脫了。」
這句話裡飽含著哄騙、欲望以及一絲克制不住的惡意，但謝思陽遲疑片刻後，真的開始動手脫衣服。
她今天穿著一件奶油色襯衫，穿上時不顯，脫下來才會發現胸乳十分飽滿好看，即便沒有胸罩的托扶，也依然挺拔。乳上一抹殷紅在燈光之下微微浸著光，讓人很想含住狠狠撕咬。
辛成闕今天出奇地有耐心。
他視線向下一偏，見她兩根手指隱沒在內褲邊緣，沒有下一步動作，聲音暗啞地下了指示：「繼續。」
謝思陽下意識地要聽從，想了想，她抬眸看向辛成闕。
那人的目光裡向來是毫不掩飾的愛意和欲望，但這一刻，好像多了點別的東西。眼神就像是一頭被拚命壓制卻拚命想掙脫的野獸，正看向觸不可及的肉。
謝思陽被酒精麻痹的神經末梢突然輕輕一動。
「不要了，不熱了。」她抽出了手。
然而下一刻，內褲被兩根手指勾住，不同的是，一般人穿脫內褲都是從最上面的鬆緊帶開始脫，辛成闕的指節卻探進敏感的襠部，直接屈起兩指，頂開內褲，粗礪的指骨陷入溫熱柔軟的花唇裡──
謝思陽身子難以控制地微微顫慄，連腿心都浸出一點水光。
但這種觸感一觸即離，緊接著辛成闕發力扯下整條內褲，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，強行掰開她的腿，讓她跨坐在他身上。
腦後隨即被大掌按住，她被迫仰起頭，接了一個唇舌交融又極其熱烈的吻，只覺得連齒縫都被他的舌根蠻力舔了過去。
一時間，整間客廳都是親吻的水聲和唾液的吞嚥聲。
半晌，辛成闕抬起頭，勉強平息住胸腔起伏，凝視她微紅的嘴唇。
她唇角處有一根銀絲。
不知為何，他像著了迷般盯著許久，才伸出拇指輕輕揩去。
他指尖往下，逐漸移到雙乳之間的溝壑，幾乎只要一抬手就能抓住乳。但他沒有這麼做，而是直接到她的腿心處，指腹輕而易舉地按壓進柔軟的陰唇。
「唔……」
謝思陽全身發軟，被揉捻的那處更是升起一種難以忽視的空虛，逼著她想合攏雙腿，可惜臀被牢牢按著，根本動彈不得。
一圈可疑的水漬在辛成闕的黑色西裝褲上暈開。
實際上，如果仔細觀察，辛成闕的欲望遠比她的更加猛烈、更加駭人，藏在褲子下的凶器勃發著，幾次青筋直跳，似乎就要衝破束縛，闖進那窄軟的穴裡。
但他只是任由這股邪火燃燒著，抽出手捏住她的下頷，聲線裡帶著微微的氣音：「想要嗎？」
謝思陽開始難耐地隔著衣物去蹭他的肉棒。
每次質地講究的西裝布料摩擦過嬌嫩的陰唇，總會引起層層顫慄，但緊接著更大的渴望總會從身體內部冒出。
下頷上的力道驀然加重，辛成闕的聲音在耳畔響起：「告訴我，妳想要嗎？」
謝思陽不得不抬頭看向他。
瑩白的燈光之下，她的眸似乎要泛出一層水光，嗓音也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而顫抖著：「……想……要。」
如果是她清醒的時候，必定不會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欲望，起碼不會這樣「誠實」，但也就是這樣，才顯得這一刻的她有多迷人。
想藏起來一個人慢慢把玩，想……幹死她。
辛成闕瞇起眼睛，他渾身肌肉微微顫抖著，那是緊繃到極度的反應。
空氣中似有火苗在劈里啪啦燃燒著，爆裂出一個又一個火星。
終於，辛成闕一點點鬆開了箝制她的手，「想要就自己解。」
這對謝思陽來說就像是一個同意的訊號，她連呼吸都急切了幾分，從他大腿間下滑，倉促間連花瓣被西裝褲摩擦得充血顫慄都顧不上，伸手就要去拉他的拉鍊──
但手隨即被抓住了。
下一刻，她的臉直接栽到他腿間的腫脹處。
按著她後腦勺的那隻大掌隱隱用著力，讓她連仰頭看他都沒有辦法。火熱的雄性氣息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，只聽辛成闕低聲道：「不要手，用嘴。」
謝思陽條件反射想掙扎，頭卻被壓得更深更近，幾乎快要與那處貼在一起。
她突然不動了。
不知她是否明白他的話是什麼含義，睜著眼睛，仔細打量他那硬得異常突出的地方。
褲子下的硬物越來越滾燙地搏動了下，好似已經不能再忍耐。辛成闕胸膛克制不住地起伏著，連手臂上隱約突起的青筋都暴露了他此刻身體裡情欲的澎湃。
他極力想不動聲色地打量她，下一刻，腦子卻轟然炸開。
──謝思陽用牙尖咬住了他的拉鍊。
整個過程其實沒什麼聲音，因為客廳裡的喘息聲已經掩蓋了一切。但他耳膜裡莫名充斥著牙尖與金屬碰撞的清脆聲，以及拉鍊拉下時的輕微窸窣聲。
辛成闕蠻橫按著她的手終於微微發抖著鬆開了，但謝思陽的動作沒有停止。
她真的沒有再伸手，而是低頭含住褲釦，輕而認真地往外扯。這樣近的距離，她每一次湊近，鼻尖總是會蹭到他的器物，這時辛成闕就不得不緊緊攥著手，才能勉強不推開她。
又過了漫長的幾秒，他才呼吸急促地按在她後頸上，咬牙發出聲音：「行了，妳給我──」
辛成闕霎時說不出話來。
謝思陽真的解開了他的釦子。
她的氣息已經來到了腰腹之處，就像一隻好奇的貓，以一種危險的距離不斷聞著嗅著，甚至還伸出舌尖舔了舔。不知嘗到了什麼滋味，當即又往下叼住內褲的邊緣，輕輕啃咬著，就是沒往下拉。
辛成闕閉上了眼。
他血液的流竄速度已經不能用快來形容了，手指也驟然用力，暴虐地在她後頸皮膚上捏出紅印來。這動作把謝思陽弄疼了，她鬆開了牙尖。
但她還沒來得及仰頭看他，辛成闕突然睜開眼，他一把拽掉自己內褲，早就粗硬得不行的肉棒彈了出來，直接鞭在她臉上，胡亂去頂她的臉頰、嘴唇。
謝思陽原本還乖順地趴在他膝上，到第三次肉棒強硬地頂上她的唇，企圖撬開齒縫往裡衝撞時，她受不了地想起身，卻被他完全禁錮住，下頷也被重重一捏！
青筋直跳的巨物順勢頂開柔軟的舌頭，殘忍地插進脆弱的咽喉。
「唔……」
這種滋味絕算不上好受。
謝思陽下意識掙扎著去推辛成闕，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制住，兩隻手肘被反剪在身後，形成一個只能被迫承受的姿勢。
肉棒還在凶狠地頂著她的口腔，每一下都帶著異常高漲的情欲、以及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。
就在謝思陽快要喘不過氣之際，辛成闕終於抽了出來。
他硬生生把自己從狂躁的邊緣拉回來，眉梢還帶著未消散的戾氣，止住粗喘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謝思陽還趴在他腿上，唇已經被蹂躪紅了，津液順著唇角往下延伸。她像是劫後餘生那般，小小喘息著。
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視線，謝思陽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她怔了下，當即抓住身後的地毯長絨，想要往後退。
然而已經來不及了。
辛成闕直接彎下腰抓住她的肩，把她拉了起來。
謝思陽只感覺唇又被含住了，同時飽脹許久的胸乳終於被大掌揉住，這次居然溫柔了許多，連多次摩挲過乳尖的手指都沒用力。
唇齒間的溫熱漸漸麻痹了她的知覺，她慢慢放鬆下來，連身子都軟成一灘水。
只聽辛成闕邊親吻著邊喘息著問道：「還想要嗎？」
謝思陽下意識想說嗯。
腦海裡那根敏感的、哪怕在醉酒時都不曾放鬆過的弦突然輕輕一跳。
然而就在她嚥下快要脫口而出的話、改口說「不」的時候，辛成闕突然擠開她的腿，滾燙到驚人程度的肉棒強行插了進去！
勃發的肉棒只插了半截，四周的軟肉就開始瘋狂推拒著，彷彿還承受不住。但那凶器毫不留情，直接插到了最深處──
「啊……」
謝思陽十指顫抖地扣在辛成闕的腰側。
先前空虛占據了身體，連內壁都痙攣著洇出濕滑的淫水來，似乎在渴望著什麼，但當真正被完整填滿的時候，強烈的刺激超過了預想中的快感，她只能在這種衝擊中崩潰地發出呻吟。
「辛……！」
刹那間，辛成闕異常劇烈地抽插起來。
凶殘的肉棒不顧小穴討好地吸吮著，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插到底，狠狠輾壓穴裡的嫩肉，逼著它吐出更多淫水。
不僅如此，他甚至開始頂著她往前走。
謝思陽剛開始還能勉強跟上，身體被肉柱頂得踉蹌往後退，還未來得及站穩緊接著又被新一輪重重插入。走出幾步後，她完全沒辦法繼續，眼見就要站不住，驟然被辛成闕抱了起來，插著向前。
小穴完完整整地把那巨物吃了進去，並且隨著抽插的動作，發出難以承受的水聲。
謝思陽下意識絞緊甬道，試圖讓身體裡的性器在高強度刺激下噴發出來。
但這完全沒用。
肉棒反而更粗更硬，上頭的青筋一跳一跳，不知多少次瘋狂剖開緊致的內壁，這個淫亂殘忍的場面才算停了下來。
──她被一把頂到牆邊。
謝思陽的雙腿被放下了，但腳尖依然踮不到地，只能崩潰地懸空在肉棒上，絕望喘息著。
燈光映出她渙散卻又似有萬種風情的眼。
辛成闕定定看著她。
不知他在想什麼，胸膛還在隨著粗喘而起伏，眼裡卻有一種很少見的冷靜，把所有的狂躁和戾氣都硬生生壓了下去。
但那些情緒絕不是消失。
彷彿只要積攢到極限，就會突破囚籠，一舉爆發。
他突然抽身出去。
謝思陽總算能夠雙腳著地，被插到顫慄的小穴還在不斷發抖，眼前也陣陣發黑，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！
隨即她被抓著翻過身，捂住嘴。
「這就不想要了？」辛成闕冷冷道，「妳可真善變。」
辛成闕重新把她壓在牆上，肉棒從身後一點一點深入小穴，繼而突然發狂般地又插又撞，淫水被搗成無數泡沫，逐漸從兩人相連處流出。
「唔嗚……」
謝思陽完全發不出聲音。
每當她開口，從背後伸來的手總是會死死按住她，不給她任何說話的餘地。瘋狂的抽插中，她十指無力地攀在牆上，連掙扎都做不到，只好張口去咬他的手掌。
這動作似乎給了辛成闕極大的刺激。
他也不鬆手，任由她咬，另一隻手掐在她跨骨上，抽動得越來越強勢。不知多少下之後，才粗喘著在她體內噴發。
灼熱的精液被還在高潮的小穴不斷吸吮著，即便肉棒抽出，也只帶出了一點。
辛成闕目光微妙地盯著那處。
她的小穴已經完全濡濕，花瓣紅腫著，卻緊緊閉合，一點都看不出不久前曾被撐到極致。淫靡的混合液體從穴口流出，順著謝思陽微紅的腿根一寸寸地往下流。
莫名地，他心頭邪火去了一大半。
客廳裡的喘息漸漸平復下來。
「都是我的。」

——《病態控妻．下》試閱Part.1（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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